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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31 00: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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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磊 2011-07-30 23:48
回复张之夏:“想必您管中窺豹的能力定是一流,否則怎麼能從我堅持我家一直把旬讀成zoen的習慣中得出我口語一般的定論呢~
请再次确认贵府上长辈向来从此读音。若所述属实,那应是记录中遗漏的异读。
沈逸磊 2011-07-30 23:48
回复张之夏:“忽然發現閣下偷樑換柱能力也絕非一般吶~文讀詞不等同於文讀音,所謂的am 'mma 'mama不過是詞彙變遷罷了。”
我根本没有任何“偷梁换柱”的企图(举例时连一个“字”都没写,何来冒充文白异“读”);要说唯一谈得上疏漏的地方,顶多是我少写了“打个比方”四个字。如果不懂如何类比,在此我把省略的言下之意补充完全:‘柜’苏南最早说jiu(当然是折合成今音,当年还没腭化吧),后来在南京话的影响下有了guei(它是官话音kuei和土音jjiu综合产物,即“官土综合音”);但绝非说guei的人不知jiu何所指涉导致“无柜可叫”而走投无路才向南京话借的。这么说,总算能听懂了吧。——另外有意撇清一点,所谓“文读词”的说法是错误的;借词就是借词。借词和文读的产生机理相差十万八千里,两者绝不可相提并论。下面会就此详细展开论述。
沈逸磊 2011-07-30 23:48
回复张之夏:“什麽駭本讀shie,鳩占鵲巢,如是而已。”
前辈嘴里是什么,老实跟着学就行。我看不出拿一个韵书里已淘汰的读音硬塞给它,和拿一个“普化”的读音有什么区别。打个比方(我学乖了,否则又是“偷梁换柱”),大街上一流氓对一女子欲行不轨。有人冲上前,说的不是“住手,放开她!”而是“住手,我来!”即便实际上那人是该女子前夫,又有何异!
沈逸磊 2011-07-30 23:49
回复张之夏:“古人囿於時代以中原為貴,視外鄉音為正統尚可理解,何解今人也要仿效帝都?”
人类社会生来就是集群的,自然就产生了向心力,古今中外莫不如此;否则人将无异于烧瓶里被摇匀的草履虫。至于阁下认为人类社会的这种特性是不光彩的或至少是不值得提倡的,这丝毫无碍于语言客观事实和客观规律(!请实事求是,不要逃避!这一点是四海皆准的)的存在:一省之内,省城话一般最具权威地位;府则府城;县则县城。至于国,则京城。但最有权威并不一定最有影响,语言的发展都是种种社会因素使然的;近代上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字音向苏州靠拢,部分功能词向宁波靠拢,部分常用词向官话靠拢,此类种种不再赘述。如果阁下有所不忿,不妨尝试把人类社会连同一切的权威和影响一并“摇匀”。
沈逸磊 2011-07-30 23:50
回复张之夏:“美英兩國交流甚密,貿易頻繁,卻各說各話,不知您如何解釋?鄙人到英國一月有餘,見美國風正盛,好萊塢大片大行其道,卻只聞英式英語。”
我不知道这能说明什么。普通话大行其道的今天,东北同学永远发不准标准的阴平声,还有永远搞不清楚古清入声字的声调,在我们江浙同学的嘴里绝对不在话下。道理很简单,东北话和普通话,东北同学自己浑然不觉得有什么差异;而官话和吴语可以算是两种语言,差别足够大,我们才不会“不以为意”。——再说,好莱坞大片算个什么?我们也不是没看过《还珠格格》和台配译制片。即使是再痴迷的人,现在见过哪个说话是怪腔怪调的!(故意装腔作势的自然不在此例;但英国亦应同理。)
沈逸磊 2011-07-30 23:50
回复张之夏:如果“罗塞塔”的笑话实在令阁下费解,在此不吝稍加解说。假如你不知日语里一个字如何发音,而直接拿个普通话音凑数或干脆凭空造一个读音,不知哪位日本友人会跑来恭喜你发明了日语的“新文读”?现在倘若不是日语,而是你自己的方言,这样的“新文读”就能得到承认?不管是哪种语言,如果没有口语的自然习得,也没有人为的教授,换言之,假如你不识那个字,那么那些凭空或凭“实”臆造的读音就没有可能得到社会的认可。所以我说:如果我“满怀自信”地朗读一遍罗塞塔石碑上的字而被认为是“新文读”的话,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商博良;这仅仅是比脸皮厚的问题。这在逻辑上没有什么问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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