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程仔 发表于 2012-1-10 17:24:17

桐乡崇德二县以磊石弄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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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之名可以说是最典型的吴越争战的产物。“尝垒石为门,为吴越两国之限”,兵锋既起,车马相逐,双方遂筑城划疆而治。越王在此垒石为门以防吴,吴王亦结寨屯兵于此以拒越,森严壁垒,针锋相对,俨然一派一触即发的态势,弥漫着浓重的战争气氛。如果说石门是吴越两国的边界,那么垒石弄就是边界的中心线,它处在镇中间,南北向,长不过百米,宽仅3尺,人们倚门而立,可侃侃而谈,也可窃窃私语,亲昵如同一家人。但在那时,却是形同水火、势不两立的两国。一弄分两国,或许是传说,但一弄划两县,却是事实。明朝宣德五年,也就是公元1430年,桐乡从崇德县分离出来,独立设县。石门镇一分为二,隶属两县,两县父母官竟循此传说,以垒石弄为县界,自此直至清朝覆灭,一弄划两县的状态沿袭了近500年之久。垒石为门,结寨屯兵,当时是战争的需要,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到后代,风烟散尽,遗迹依稀,便成了文人雅士怀古思远的最好来由。“人事有代谢,往事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好古是风雅之士的共性。在石门,也留下了许多凭吊遗迹的诗篇。明代时,嘉兴知府钱荣曾写过一首诗:“苍茫白石锁寒塘,十里尘埋古战场。人物已非天自老,山河依旧世空忙。千年迹在湾流碧,一代兵销草木长。几度登临陪惆怅,西风吹泪洒荒凉。”清代郑镰有《玉湾怀古》诗:“春秋尚争地,吴越此分土。可怜一夫差,属镂杀良辅。不顾抉眼臣,遂亡伤指父。有仇不能报,此恨成千古。”在清代,“石门故垒”还被列为“桐溪八景”之一。邑人陈润的《石门故垒》写得最精彩:“古塞千年尚有基,断横残石草离离。风烟不散英雄气,犹如吴兵百战时。”即使到了现代,亦有风雅之士在垒石弄南首,运河岸边,竖起一碑,上书:“古吴越疆界”,作为追溯石门历史源头的一个标志。

垒石弄现写作磊石弄,桐乡县在北,属吴国;崇德县在南,属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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