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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 [zz]-- 有关《何典》及200年前的上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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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5 16: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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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何典》及200年前的上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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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ola
--  发布时间:2006-1-2 13:33:00

--  有关《何典》及200年前的上海话
《何典》/张南庄著,鲁迅题记,刘半农校点/工商出版社1981年

有关《何典》及200年前的上海话
http://sh.online.sh.cn
;原来看信天游对《何典》的介绍,我没有太在意,因为您说此书是用沪语所写,倒引起我的注意来了。我这人对吴语区的方言作品,一向很喜欢。但是我在心里嘀咕着,此书成书于何时呢?要是成于晚清近民国,沪白的可能性就较大,要是成于清中期,吴白的可能性为大。这是因为我心里一直存着一个缪识,以为上海话,是开埠后宁波活等外来话结合松江地区本地方言,混杂而成的。一个例证就是现今的青浦和浦东地区的人,讲话和上海市区的人不太一样,倒和苏州人讲话相近。刚刚我也去用狗哥搜索了一下,居然找到一篇好文,说《何典》书里的方言,是200年前的上海话,地位相当于是上海方言的《圣经》!这就解了我心头的一个结,原来上海话不是开埠后才出现的,200年前,在上海小县城里,大体就那样子讲了,也就是说,其主体语言,不是宁波话移植来的。当然现在的上海话中,或许掺杂了此宁波活。
    我现在真的想看〈何典〉,下文里引了好些方言,实在有意思。搜索到在超新星有电子版,可恨自己下载不了它的特种软件,哪位网友可进入,下载下来,将此书贴上来可否?一并致谢!超新星的链接在下面。


    二百年前的上海话

    迄今我们所能见到的最早的上海话文字资料,是清嘉庆初年上海才子张南庄用上海话写的章回小说《何典》。《何典》共10回,是一部讽刺性滑稽体小说。《何典》与成书于100年前的《海上花列传》不同,《海上花列传》人称用吴语写成,其实小说的叙述部分都用官话,人物对话才用苏州口语;而《何典》全文都用上海话夹杂官话写成,当然它不是纯用上海话口语,但可以说是一种上海话小说体,上海方言口语的词汇、成语、俗谚以及惯用说法充斥其间,为我们考察200年前的上海话面貌提供了实据。
    有人读了《何典》以后,觉得书中的话与现今的上海话差别颇大,怀疑其语言是否为上海方言。最近学林出版社重出《何典》一书,点注者把这些上海县城的方言都说成是松江方言,其实是不确切的。虽然上海方言与松江方言很近,但从宋元以后,上海地区已经形成了相对独立的上海方言区,我在1989 年出版的《上海方言俚语》一书中就证明了《何典》使用了当年很纯熟的上海方言。你要是到上海郊县去听听,就知道许多今市区已淘汰的方言词语和俗语在郊县还在运用,当时的上海县城还很小,与乡下的语言应该是差别不大的。如果把上海方言词按方言性强弱而分为一二三级的话,那么,《何典》中就充满一级上海方言词语。比如:”家婆、毛头囡、独囡、养娇囡、畔房小姐、斫柴囝、娘两个、女娘家、蟠藤亲眷、随身衣裳、苦恼子、老话头、蛐蟮、癞团、羊买买、骷颅头、年纪月生、鬼阵头风、冷饭团、断头香、坑缸板、救命王菩萨、三脚猫、死老虫、肚皮里蛔虫、汤罐、筲箕、斜射路、话把戏、肉里钱、酒肉白米饭”等等。这些词语我看了很亲切,有的虽在现今上海城里已不太听闻,但我从笔者的母亲、老沪剧或笔者在70年代曾栖居的奉贤县那里都听到过,而且是常用词。毕竟原松江府地区的方言还可划成一个大区。
    书中许多词语反映了上海地区的旧风俗。如”烧三朝、吃三朝酒”到现在还是上海农村的风俗习惯。”入(读’礼拜日’的’日’音)舍”一词,现在在农村还有”入舍女婿”,指入赘女婿,”入”还读作”逆”,被人记为”逆舍女婿”。”荐便宜”的”荐”直到现在还是这样读,而不读”占”。还有那些上海地方的惯用语,如”拔短梯、揵木梢、吃白食、吃死饭、吃生意饭、看野眼、磕响头、翻脚底、起花头、搭脚手、看脚路”等,原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并非开埠后才产生的。至于”亏杀、睃睃他、好说话、寻快活、偷婆娘、做牵人、吃花酒”等直到现在也是这么说的。
    作者不愧为当时上海10位”高才不遇者”之冠,他对上海话中的俗谚成语驾轻就熟,顺手拈来。书中大量熟语至今还活跃在上海人的口中,比如”吃辛吃苦、拍手拍脚、拍台拍凳、前生前世、疑心疑惑、号粥号饭、挨肩擦背、强头掘脑、牵风引头、性命交关、一无事事、立时三刻、三日两头、推三阻四、七支八搭、七老八十、无千无万、斯文一脉、刁钻促掐、寻孔讨气、杜做主张、来得正好、捋舌八哥、地头脚根、眉花眼笑、贼忒嬉嬉、鹞子翻身、闲话白嚼蛆、日头晒肚皮、碰鼻头转弯、捏鼻头做梦、有天无日头、关门勿落闩、盐瓶倒醋瓶翻、张亲眷望朋友、风扫地月点灯、钉头碰着铁头、扳只葫芦抠子、螺蛳壳里做道场、吃着朝顿无夜顿、拾得篮里就是菜、乡下狮子乡下调、外甥弗出舅家门、急惊风撞着了慢郎中、千拣万拣拣着了头珠瞎眼、一只碗弗响两只砯砰、闲时弗烧香急来抱佛脚”等等,可见作者的才学,把很有特色的上海俚言土语运用自如。
    作者写得很顺时,许多上海话的语法特色自然流出。如:”吃他饭,着他衣,住他房子”的”动代宾”用法;”若嫁老公弗着起来”,”只是烟出火弗着”的”动宾补”结构;”打门进来救了他”,”祝告了一番,磕了头起来”,”拨身弗转”,”摸弗着头路起来”中的”动宾趋”结构;”吃子困,困子吃,终日半眠半坐”中”子”的伴随用法;”脚头弗曾立定”,”直到如今不曾寻着”中”不曾+动”完成体否定形式;”却又并不曾长一块肉在那里”,”却又关紧在那里”,”活死人自向客位里坐地”中”在那里”和”地”(即”辣海”)的句尾用法;”便把他一记反抄耳光”中的”动代数量补宾”的用法;”到得好日”,”难道天上有得落下来的么”,”闻得出了一只死老虎”,”那村里众狗听得”,”买他七八丸,便可过得年把了”中的”得”字后缀;”后来骚老子死过,骚娘招了刘打鬼来家”中的后缀”过”。这些都是现在已很少用的上海话语法了。书中又用”归”、”归来”又用”转来”,可见在那个时候三个词已经通用了。从每一回起首的那首词的用韵里,可以看到当时的上海话语音的点滴面貌,如:”雄、逢”,” 数、错”押韵;”奔”已混入”镜、赠”等后鼻音的字中押韵,前后鼻音韵在200年前已开始归并了,虽然直到150年前法国传教士记的上海话音系中前后鼻音字还处于能区分但混用的情形下。上面这些语料,对我们研究上海话乃至吴语的语法语音历史变迁都有很重要的用处。
    我们可以通过《何典》这本书,看到200年前的上海话实在是与今天的上海话一脉相承的,虽然上海社会在这200年间经历了天翻地覆,语音、语法以及那些俗谚和成语仍有着很强的传承性。书中语言文字所透露出来开豁胸怀和幽默情调倒也可印证上海人即便在乾隆时代就有那种另类的和自由的传统了。
    但是时间的流逝也送走了不少词语,词语的消失和人的生命一样,随时间一去不复返,欲留也留不住,世界上大概只有语言和生物体这两样东西是如此。《何典》也为我们记下了一些淘汰了或正在逝去再也拉不回来的词语。比如”千端百正、放心托胆、搭陶搭队、骂海骂山、立马造桥”等,这些词语如”爬摊勿动、爬台搁脚、号肠拍肚、拖水夹浆”等还残留在市郊远地区或老年人的口中,笔者曾听到过;有的词语已淘汰,如”临时上桥马撒尿”。从这批词语中,我们也可考察上海话200年来词语发展的历史与民俗变化的关系。
    说《何典》用的是松江话,相差还不太远,有人认为《何典》的方言成分不限于一地,至少包括上海、苏州、常熟等地,则就更为粗疏了,上海人只要读到书中的方言词和熟语,都会说这本书的上海籍是确定无疑的。在《何典》之后,反映上海话的书要算西人编的上海话《圣经》了。


作 者:过铁
来 源:读书生活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 13:35:1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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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ola
--  发布时间:2006-1-2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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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华盖集续编”——为半农题记《何典》后,作〔1〕
  还是两三年前,偶然在光绪五年(1879)印的《申报馆书目续集》上看见《何典》〔2〕题要,这样说:
  “《何典》十回。是书为过路人编定,缠夹二先生评,而太平客人为之序。书中引用诸人,有曰活鬼者,有曰穷鬼者,有曰活死人者,有曰臭花娘者,有曰畔房小姐者:阅之已堪喷饭。况阅其所记,无一非三家村俗语;无中生有,忙里偷闲。其言,则鬼话也;其人,则鬼名也;其事,则开鬼心,扮鬼脸,钓鬼火,做鬼戏,搭鬼棚也。语曰,‘出于何典’?而今而后,有人以俗语为文者,曰‘出于《何典》’而已矣。”
  疑其颇别致,于是留心访求,但不得;常维钧〔3〕多识旧书肆中人,因托他搜寻,仍不得。今年半农〔4〕告我已在厂甸〔5〕庙市中无意得之,且将校点付印;听了甚喜。此后半农便将校样陆续寄来,并且说希望我做一篇短序,他知道我是至多也只能做短序的。然而我还很踌蹰,我总觉得没有这种本领。我以为许多事是做的人必须有这一门特长的,这才做得好。臂如,标点只能让汪原放〔6〕,做序只能推胡适之,出版只能由亚东图书馆;刘半农,李小峰〔7〕,我,皆非其选也。然而我却决定要写几句。为什么呢?只因为我终于决定要写几句了。
  还未开手,而躬逢战争,在炮声和流言当中,很不宁帖,没有执笔的心思。夹着是得知又有文士之徒在什么报上骂半农了,说《何典》广告〔8〕怎样不高尚,不料大学教授而竟堕落至于斯。这颇使我凄然,因为由此记起了别的事,而且也以为“不料大学教授而竟堕落至于斯”。从此一见《何典》,便感到苦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是的,大学教授要堕落下去。无论高的或矮的,白的或黑的,或灰的。不过有些是别人谓之堕落,而我谓之困苦。我所谓困苦之一端,便是失了身分。我曾经做过《论“他妈的!”》早有青年道德家乌烟瘴气地浩叹过了,还讲身分么?但是也还有些讲身分。我虽然“深恶而痛绝之”于那些戴着面具的绅士,却究竟不是“学匪”世家;见了所谓“正人君子”固然决定摇头,但和歪人奴子相处恐怕也未必融洽。用了无差别的眼光看,大学教授做一个滑稽的,或者甚而至于夸张的广告何足为奇?就是做一个满嘴“他妈的”的广告也何足为奇?然而呀,这里用得着然而了,我是究竟生在十九世纪的,又做过几年官,和所谓“孤桐先生”同部,官——上等人——
  气骤不易退,所以有时也觉得教授最相宜的也还是上讲台。又要然而了,然而必须有够活的薪水,兼差倒可以。这主张在教育界大概现在已经有一致赞成之望,去年在什么公理会上一致攻击兼差的公理维持家,今年也颇有一声不响地去兼差的了,不过“大报”上决不会登出来,自己自然更未必做广告。
  半农到德法研究了音韵好几年,我虽然不懂他所做的法文书,只知道里面很夹些中国字和高高低低的曲线,但总而言之,书籍具在,势必有人懂得。所以他的正业,我以为也还是将这些曲线教给学生们。可是北京大学快要关门大吉了〔9〕;他兼差又没有。那么,即使我是怎样的十足上等人,也不能反对他印卖书。既要印卖,自然想多销,既想多销,自然要做广告,既做广告,自然要说好。难道有自己印了书,却发广告说这书很无聊,请列位不必看的么?说我的杂感无一读之价值的广告,那是西滢(即陈源)做的。——顺便在此给自己登一个广告罢:陈源何以给我登这样的反广告的呢,只要一看我的《华盖集》就明白。主顾诸公,看呀!快看呀!每本大洋六角,北新书局发行。
  想起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以革命为事的陶焕卿,穷得不堪,在上海自称会稽先生,教人催眠术以糊口。有一天他问我,可有什么药能使人一嗅便睡去的呢?我明知道他怕施术不验,求助于药物了。其实呢,在大众中试验催眠,本来是不容易成功的。我又不知道他所寻求的妙药,爱莫能助。两三月后,报章上就有投书(也许是广告)出现,说会稽先生不懂催眠术,以此欺人。清政府却比这干鸟人灵敏得多,所以通缉他的时候,有一联对句道:“著《中国权力史》,学日本催眠术。”
  《何典》快要出版了,短序也已经迫近交卷的时候。夜雨潇潇地下着,提起笔,忽而又想到用麻绳做腰带的困苦的陶焕卿,还夹杂些和《何典》不相干的思想。但序文已经迫近了交卷的时候,只得写出来,而且还要印上去。我并非将半农比附“乱党”,——现在的中华民国虽由革命造成,但许多中华民国国民,都仍以那时的革命者为乱党,是明明白白的,——不过说,在此时,使我回忆从前,念及几个朋友,并感到自己的依然无力而已。
  但短序总算已经写成,虽然不像东西,却究竟结束了一件事。我还将此时的别的心情写下,并且发表出去,也作为《何典》的广告。
  五月二十五日之夜,碰着东壁下,书。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六月七日《语丝》周刊第八十二期。
  〔2〕《何典》 一部运用俗谚写成的、带有讽刺而流于油滑的章回体小说,共十回,清光绪四年(1878)上海申报馆出版。编著者“过路人”原名张南庄,清代上海人;评者“缠夹二先生”原名陈得仁,清代长洲(今江苏吴县)人。一九二六年六月,刘复(半农)将此书标点重印,鲁迅曾为作题记(后收入《集外集拾遗》)。
  〔3〕常维钧 名惠,字维钧,河北宛平(今北京丰台区)人,北京大学法文系毕业,曾任北大《歌谣》周刊编辑。
  〔4〕半农 刘复(1891—1934),字半农,江苏江阴人,历任北京大学教授、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院长等职。他曾参加《新青年》的编辑工作,是新文学运动初期重要作家之一。后留学法国,研究语音学,思想渐趋保守。参看《且介亭杂文·忆刘半农君》。著有诗集《扬鞭集》、《半农杂文》等。
  〔5〕厂甸 北京地名,位于和平门外琉璃厂。过去每年夏历正月初一至十五日传统的庙市期间,这里有许多临时摆设的旧书摊。
  〔6〕汪原放(1897—1980) 安徽绩溪人。“五四”以后,曾标点《水浒传》等小说若干种,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每种前大抵都有胡适(适之)所作的序。
  〔7〕李小峰(1897—1971) 江苏江阴人,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曾参加新潮社和语丝社,当时是上海北新书局主持者之一。
  〔8〕《何典》广告 载于《语丝》第七十至七十五期。前三期只刊登“放屁放屁,真正岂有此理”数语,未提《何典》书名。从七十三期(一九二六年四月五日)起,广告开头才是“吴稚晖先生的老师(《何典》)出版预告”,其中引用了吴稚晖的一段话:“我止读他(按指《何典》)开头两句……从此便打破了要做阳湖派古文家的迷梦,说话自由自在得多。不曾屈我做那野蛮文学家,乃我生平之幸。他那开头两句,便是‘放屁放屁,真正岂有此理’。用这种精神,才能得言论的真自由,享言论的真幸福。”
  〔9〕一九二六年春夏间,由于段祺瑞政府长期不发教育经费,国立九所大学都未能开学。北京大学在三月十五日召开教职员评议会,决定如不发一个月欠薪,生活无法维持,不能开课(见一九二六年三月十七日《京报》)。后虽勉强开学,但教员请假者日必数十。不久,教务会议即议决,提前于六月一日举行学年考试,以便早日结束。这里说的“北京大学快要关门大吉”,即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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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ola
--  发布时间:2006-1-2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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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何典》题记

  《何典》的出世,至少也该有四十七年了,有光绪五年的《申报馆书目续集》〔2〕可证。我知道那名目,却只在前两三年,向来也曾访求,但到底得不到。现在半农〔3〕加以校点,先示我印成的样本,这实在使我很喜欢。只是必须写一点序,却正如阿Q之画圆圈,我的手不免有些发抖。我是最不擅长于此道的,虽然老朋友的事,也还是不会捧场,写出洋洋大文,俾于书,于店,于人,有什么涓埃之助。

  我看了样本,以为校勘有时稍迂,空格令人气闷〔4〕,半农的士大夫气似乎还太多。至于书呢?那是,谈鬼物正像人间,用新典一如古典。三家村的达人穿了赤膊大衫向大成至圣先师拱手,甚而至于翻筋斗,吓得“子曰店”的老板昏厥过去;但到站直之后,究竟都还是长衫朋友。不过这一个筋斗,在那时,敢于翻的人的魄力,可总要算是极大的了。

  成语和死古典又不同,多是现世相的神髓,随手拈掇,自然使文字分外精神,又即从成语中,另外抽出思绪:既然从世相的种子出,开的也一定是世相的花。于是作者便在死的鬼画符的鬼打墙中,展示了活的人间相,或者也可以说是将活的人间相,都看作了死的鬼画符和鬼打墙。便是信口开河的地方,也常能令人仿佛有会于心,禁不住不很为难的苦笑。够了。并非博士般角色〔5〕,何敢开头?难违旧友的面情,又该动手。应酬不免,圆滑有方;只作短文,庶无大过云尔。中华民国十五年五月二十五日,鲁迅谨撰。



  〔1〕本篇最初印入一九二六年六月北新书局出版的《何典》。《何典》,一部运用方言俗谚写成的带有讽刺而流于油滑的章回体小说,共十回,清光绪四年(1878)上海申报馆出版。编著者“过路人”,原名张南庄,清代上海人;评者“缠夹二先生”,原名陈得仁,清未长洲(今江苏吴县)人。

  〔2〕《申报馆书目续集》一八七九年上海申报馆印行,其中有关于《何典》一书的提要。

  〔3〕半农刘复(1891—1934),号半农,江苏江阴人。曾参加《新青年》编辑工作,是新文学运动初期重要作家之一。后留学法国,研究语音学,曾任北京大学教授、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院长等职。著有诗集《扬鞭集》、《瓦釜集》、《半农杂文》等。〔4〕《何典》标点本出版时,刘半农将书中一些内容粗俗的文字删去,代以空格。后来此书再版时恢复了原样,因此刘半农在《关于〈何典〉的再版》中说:“‘空格令人气闷’这句话,现在已成过去”。〔5〕博士般角色指胡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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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8 02:12:59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章不是钱乃荣写的么?过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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