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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0 08: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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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师父”,就应该与“徒子”对应,怎么会是“徒弟”?“徒弟”是“师兄”的弟弟,但却又是“师父”的弟弟,不通之至。王永生七十几岁收了一个徒“弟”,只有八、九岁。
“师父”是对出家人的尊称,师傅才是徒弟的老师。因为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师傅”成了“师父”,加上普通话、北方话“师父”、“师傅”同音,就更容易混了。
北京话称人师傅,应该是尊人为老师,在“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年代,师傅也自然成了对“蓝领阶级”的尊称。古代用法,傅即是师,千字文“外受傅训,入奉母仪”的傅,即是师。
傅是清音,吴语应读“师副(fu)”才对,到了吴语地区如上海,却变成了“师vu”。究其原因,或许上海早有“司务”一词,如“裁缝司务”、“剃頭司務”,同样也是“劳动人民”,于是“师傅”写出来是“师傅”,读出来却是“裁缝司务”、“剃頭司務”的“司务”。读成“师副”有点可笑,写成“司务”更是可笑,于是来一个“清音浊化”。
下面一段话,分清了“三种人”:
“师父既是五台山来的,里面请便,素菜尽有,酒肉便没有。我家师傅虽只是个裁缝司务,倒也做得一手好素菜。”
文字上是分了,读音上,这个清音浊化可能成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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